从“男子”变成“男孩”拯救一个母亲的故事。母亲在故事中更像是一个处处依赖于“丈夫”的角色(无论是经济还是决策),然而这个“丈夫”变成了一个“天才儿子”。传统印象中,“孩子”如同“女性”,在支配性男性气质眼中,它们都属于“弱化”的形象,但这里的“男孩子”却充当了支配性男性气质所有的特质(冒险、理性、智谋、勇敢),去除了“弱化”特质(而他弟弟就是传统的需要被照顾的“弱化”男孩)。可当他生病死去后,母亲生活一下塌了,但也在“儿子”遗留的录音和书下,在刺杀的过程逐渐成长,最后勇于抵抗警长家暴(警长是典型美国的支配性男性气质的代表:暴力,直男癌)。故事结尾表面是一个女性成长并反抗男性(男权)的故事,实则其暗含的意思是在男性的引导下,帮助女性成长和反抗。结局看起来很女权,但实则仍逃不出男性控制和男权框架6/10。处女作就自觉塑造了布列松式冷漠面孔的表演指导,弗雷迪把青春浪费在攒彩票和骑摩托招摇过市,要不然就参加乐队的排练,他和母亲一样根本不考虑未来,在两人首次交流的片段,母亲光顾着看非洲爆发传染病的电视新闻发表评论,却不回应弗莱迪的表情,有两次他靠踢砖墙发泄怒气,杜蒙认为这些肢体细节比话语更能描绘故事,在弗莱迪和女友搭乘升降机一场戏,他拥抱时比说话距离更近、表现更热情,俯视城郊的远景将天地分割开来,成为影片唯一包含希望的场景。最终杜蒙的关注点落在种族看法上,白人永远不自知地侮辱移民、把外来者赶出他们的生存空间,弗莱迪把积攒的暴怒宣泄到想搭讪女友的阿拉伯青年身上,结尾被一名警官告知青年已死,窝在椅子里的弗莱迪缓缓抬头瞥以确认的眼神,手臂留下明显抓痕,他并没有露出残酷的神态,显示出冰冷疏离的气质。多年前在地震中失去了妻儿的沙基布,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工人。几年前,一位聋哑妇女拉丹走进他的生活中,让他慢慢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沙基布现在工作所在的建筑工地是一部电影的取景地。为了参演这部电影,他不顾一切代价寻求机会并得到了一个角色。拉丹知道这件事后,来到了沙基布的工作场所乞求庇护。然而,拉丹的到来却很可能毁掉他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