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栓子越说越愤怒,越说越生气,他眼睛睁的圆圆的,瞪着桓薇,转而又低下头去,大有一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样子。
他唉声叹气,“我们现在要建房子了,可是,工具也不全,又不会烧砖。”
他一直在说,桓薇就听着。他们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而且,物资会源源不断的供应过去,直到他们可以自给自足。
不能让他们吃得太饱,是怕他们真的变成被圈养的动物。
“你们既然要围观我们的生活,那总该给我们房子住吧?”
“不说房子,那总该让我们吃得好一些吧,林子里那么多山猪,隔三差五的就会伤人。”
“把山猪围起来也好呀。”
他絮絮叨叨一直说,一直到两个小家伙从外面回来,桓薇终于说,“说了那么多了,应该也发泄完了吧?那就离开吧。”
她淡淡说完,对两个孩子张开双手,下阳庄的事要到明年才会有一个结果。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就只能这样,模棱两可。
解释是解释不通的,只有走过了路,人们扭过头来回顾,才会清楚事情的可贵。
杨栓子看起来五大三粗,可是,说到这里,自己想说的话也都说完了,心里的气早就被桓薇的软钉子给扎漏气了。
“那我走了啊。”他说着,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墨子慕望着离开的杨栓子,又看看桓薇,“娘亲,是不是遇上什么难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