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架空了战争背景,以一对前艺术家夫妻的生活为介入口,牵引观众游荡了一个荒诞而又残酷的异元次空间,见证着人性的堕落由此批判战争之罪恶. 开头和结尾的两个梦境叙述,一个恶兆一个醒悟,而中间则是无止境的灵魂游荡,从逃离房子到逃回房子再至房子被烧毁最后困于大海,房子作为一个象征符号在影片中这个家庭的基体和灵魂的寄托被彻底摧残. 伯格曼赋予了生活琐事的生命力借以塑造人物,抽空时间空隙并压缩戏剧性场景,在极端环境下产生的诙谐感得以让人感受到人类即蝼蚁,被他力而控制影响的生活难以坚持人性本善之说,苟且存活代替惺惺相惜,几场对话戏剥离了视线的主体化便预示了情感交流的幻灭,影片结束将矛头指回了充满压迫的时代,但这漫长的梦境却是真实的. 此外伯格曼对声音的处理有着人文主义关怀,烟雾缭绕下的战争场面有第七封印的印象就生理學而言:切花活著嗎?腦死活著嗎?有諸多討論空間. 一屋子切花的花藝師,終止事業轉而照顧腦死的女兒,是重要的暗示. 然而,臺灣和日本的法律對死亡的定義採心搏停止說,唯在器官移植時例外採腦死說;腦死但心臟仍搏動著,就是活著;刺殺腦死但心臟仍跳動的人,當然是殺人,非損毀屍體. 也因此,在臺灣,插管上維生儀器的人,必須在家屬全體同意下,醫生才能移除維生儀器,未獲同意就移除維生儀器,即為殺人. 另外,臺灣人把所有無法自主活動的病患視為植物人,非死者,帶植物人出門晒太陽出席活動是親情表現較不受排拒. 這部電影,只是溫和且平順地說完一個故事. 由短評看來,不少人根本撈不到東野圭吾以數萬字著作討論各方(也包含道德上及一般人的觀感上)對死亡定義不同而產生的矛盾與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