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班的警察听到声音,过来看,没什么异样,又回到值班室。
剩下的夜晚,路文康被玩了十几种花招,折叠法、拉伸法、扭曲法、泰山压顶法,时冉和郁唯时累得气喘吁吁。
路文康嚎叫了整晚,警察还找来值班医生为他做检查,证明他一点病痛都没有。到了黎明换班,警察过来,实在忍不住:“你够了啊,装病装了一晚上,别叫了。”
“警察叔叔,我真的痛,五脏六腑都痛。”路文康浑身哪哪都痛,又看不到伤口。
“我们这儿可都有监控,你进来后,我们谁都没动过你,同监的其他人也都没动过,医生也检查过你没事,所以啊,你趁早歇着,别装。给自己安生点,不然我们可就把你单独放到其他房间了。”值班的警察累了一晚上,没好气地说。
“警察叔叔说得对,这种人就缺治,不然您以后还得常见他。什么祖国的花朵,明明就是祖国的食人花!趁早铲除,永绝祸患。警察叔叔,您也累了一晚上了,我们也累了一晚上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时冉略一鞠躬,招手,郁唯时咱俩撤!
时冉要回栗粟家,和席天宇集合,郁唯时还跟着,“你跟着我干嘛?回你的阴司衙门呐。”
“我要转世,那个职位早就让出去了。过河就拆桥,你能不能有点良心。”郁唯时叹了一口气说,自己怎么碰到这么个没良心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