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一声,一柄长剑挡住大刀,闻询敢来的洪定远怒喝:“阎杀行,传剑山庄岂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洪九全已经松开绣刀,身子一闪出现在刑真前方,将少年档在身后。
重新掌控绣刀的阎露,单手提刀横在自己脖子边。高声厉喝:“爹,你在乱来我立刻抹脖自尽。”
阎杀行一脸的不可置信怒吼:“明明是你们要杀刑真,现在怎么我变的里外不是人了。”
“小孩子过家家,你个老头子跟着凑什么热闹。”洪九全很不客气的回答。
“奶奶个腿儿的,你们自己继续杀,老子喝酒吃鱼去。这特么里外不是人的事儿,老子有多远躲多远。”
气呼呼的阎杀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相当的干净利落。
最大的麻烦已经走了,洪九全双手下压:“消消火免得伤肝,年轻人嘛有事说事,能不动手尽量别动手,否则容易伤和气。”
“没什么和气可谈。”阎露冷着脸毫不留情。
“又不怪我,怎么都要杀我。”刑真习惯性挠头小声嘀咕。
洪定远举酒赔罪:“是传剑山庄招待不周,一会单独给这桌送来两坛百年陈酿,以表山庄对各位的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