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相比在蜀地的那些个智囊献上的计策而言,他屡次感到不对劲,可又不知该如何解决,值得听从计策行事。
若说一开始也还好,久而久之,他越发感觉自己这个什么‘蜀王’,也不外乎一个摆设,一个傀儡一般!
那益州的山和水,有他没他依然在转,甚至他只需要效仿那‘不问世事的阿斗’一般,当个每天享乐的土皇帝皆可。
这倒是让心怀天下,同时也想要证明自己为一方贤王的李恪如何是好。
“你啊...可真是闲得慌!”
牧禅摇头叹道,伸出手给他弹了个脑崩儿。
这倒让把守在门外的两名皇子亲卫,激动地‘唰’的一声抽出刀来,喝道:“你!你居然敢对殿下...”
“嗯?!咳咳...”
脑门吃痛的李恪一边捂着额头,咳嗽示意道。
“怎么了?突然那么激动?”
牧禅手指还弯曲着,保持着那弹脑崩儿的姿势,诧异的看着他们。
“是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