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起来,但是她身体难受得厉害,陆玺大概也看出来她的情况,自顾自的将水杯放在桌子上:“你昨天情况不对。”
“是薄夫人叫我过来的。”
这两个答案相差甚远,但是宁雪却忽然想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她面色猛地一变。
昨晚不是薄斯臣?
薄斯臣真的离开了?!
陆玺在今早预想了很多宁雪醒来的情况,但她这么冷静,是他预料之外的。
宁雪不说话,陆玺也没有再开口,而是站在床边。
他与宁雪相识多年,他的父亲曾经就是跟着薄先生做事的,所以他从就知道如何做到趋炎附势。
只是后来他父亲做大了,混合了其他的产业,他家便在西城扎了根。
宁雪坐了许久,像是感觉不到身体的不适一样,半晌,她才伸手过去。
这次,她也没有遮挡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了。
大片的红痕展现出来,即便陆玺知道是怎么来的,还是有些脸热。
他顺从地将床头的水杯递了过去,宁雪扫了他的手一眼,将水杯接了过来,极其缓慢地小口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