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钟会一心只想官复原职,根本没有细想里面的门道。
听到这个传言也是嗤之以鼻。
谁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
然而现在,一切串联在一起,似乎有那么合情合理了。
这时,护卫营的一个将领在胡质耳边窃窃私语,还指了指函谷关城门前的马谡。
胡质立马瞪大眼睛,露出一片狂喜之色。
这下钟会不能在虚以委蛇了吧!
他下属之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喊钟会主公,话里话外之意,不就是钟会早已部署好一切,准备趁机造反吗?
“钟会,你好大的胆子!”胡质怒视着钟会,遥指马谡说道,“这你又如何解释?”
钟会心想坏了,这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杜恕看到钟会脸色表情复杂,也跟着说道:“钟会,司马伷将军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你还是赶紧接旨,交出兵权,省得你父亲和你弟弟受到牵连。”
钟会脸色大变:“你们连我父亲和弟弟也动?”
“这也是太傅的意思?”
杜恕冷笑着,也不说话,其意不言而喻。
“罢了罢了,我跟你们回去!”
“我会找太傅当面说清楚的。”
钟会一脸颓败。
此时他早有将胡质和杜恕两人当场杀了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