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王听见这话,心里直呼“坏了坏了”。
霍时渊就是一头倔驴,只能顺毛捋,根本不能呛着他来。
这不是要把他逼走吗?
“不到这种程度,”淮阳王忙道,“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渊儿,你先出去,我和你母妃说。”
霍时渊硬邦邦地扔下一句话:“母妃若是想插手我婚事,就不要白费力气了。我可以不让她来讨您嫌,但是不可能没有她。”
说完,他转身就走。
李王妃气得浑身发抖。
淮阳王给她拍着后背顺气,“冷静,冷静点。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身体刚刚见好,不要把自己气坏了。”
他刚开始还不敢多劝。
李王妃用了很长时间,气才能喘匀。
淮阳王这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我怎么觉得,你特别不喜欢那个丫头?是她哪里做得不好吗?我让渊儿去说她,让她改,没有长辈迁就晚辈的道理。”
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他还是认可霍时渊眼光,也认可这个儿媳妇的。
李王妃道:“她不行。”
“哪里不行,你倒是说清楚啊。”淮阳王也是个急性子。
“她不爱渊儿。”李王妃不断摇头。
淮阳王:“……”
鱼晚棠对霍时渊,那还不叫爱啊?
那什么才算爱?
把命给他才算啊!
“你要是说别的,我可能和你站一起。可是这丫头对渊儿,那没得说啊!”
在京城,霍时渊就是个声名狼藉的纨绔。
别人看不上他,鱼晚棠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