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瓷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有酒吗?”
“有红酒。”说着他向客厅酒柜走去,苏可瓷循望,酒柜上有不少珍藏的酒,但大多都已经起了灰。
“很久没来过这里了,没人打扫,这些酒也是之前藏在这里的,和我前妻离婚后,也没来过这里了。”
“难怪没有烟火气。”苏可瓷四处闲逛,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明显是全新的。
“我从来都没在这里做过饭。”
年谷城开了一瓶红酒,倒进高脚杯里,端了过来。
他递给已经坐在沙发上的苏可瓷。
“谢谢。”苏可瓷拿在直接喝了一口,“好喝。”
“95年的法国波尔多。”
年谷城朝苏可瓷干杯,把在车上就开始憋着的话说出来:“可瓷,你说,成年人做成年人的事……”
苏可瓷也碰了碰杯,不动声色:“明知故问。”
年谷城笑,三十多年来的脸突地有些泛红。
“所以你才喝酒?壮胆?”
苏可瓷笑而不语,只有鬼知道,苏可瓷的心正“砰砰砰”地跳个不停,她真的是太紧张了,手心里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
她从来没有这样和一个男人独处一室,还是准备做成人的事,唯一的一次和男人独处,是和冷傅在一次自己喝醉了酒后,但当时她真的一无所知。
冷傅送自己回家。
要不是今天冷傅说了她在冷傅面前做了什么,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吐了冷傅一身,而后被冷傅抱到了床上。
她没想到自己还说了那样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