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兰拽朱舵主衣袖,“爷爷,怎么办?您给我想想法子,我总不能真对兰溪见死不救。”
朱舵主也没有什么好法子,江阳城自古以来是交通要道,无论是水路,还是陆路,四通八达,无论是由南到北,还是由东到西,无论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江阳城都是必经之地,比别的城池都特殊,别的城池也就两三千兵马守城,江阳城则有两万兵马守城。
江阳城知府是东宫的人,唯东宫马首是瞻,江阳城虽然不大块小地方,但是谁都不能插一脚,这些年东宫太子利用江阳城知府,得了不少实实在在的好处和实惠。
绿林在江阳城没什么势力,连一个小小的分坛也没有,要救人,实在是难的很。
朱舵主琢磨半晌,也有点儿赞同程舵主的意见,对孙女说,“要不,你问问掌舵使?”
朱兰翻白眼,“爷爷,你那日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再三劝说,让我离掌舵使那个女人远点儿,怕沾惹她身上的危险和是非,怎么如今用到人家了,又让我上赶着舔着脸去求人家?您觉得您这样合适吗?”
朱舵主面上尴尬,“这不是没法子吗?”
“那若是我去求了人家,人家若是要求我跟在她身边,我欠了人家的情,就不能不答应了吧?”朱兰问。
朱舵主一噎。
朱兰反过来对朱舵主叹气地说,“爷爷,做人不能只用人,不付出,您从小教导我知恩图报,可没教导我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