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夜觉得有些屈辱，但也只是低下了头去，没吭声，任由打量。
但好在这股极具压迫的视线很快就消失了。
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直接问道。
“我已经调查过你了，今天约你出来，是想亲自问问你对于夏羽泽是怎样的一个想法？”
此言一出，包厢里的气氛立刻就变得压抑了起来。
元夜握紧双手，抬头看着厉源。
对上那一双黑沉的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眼眸，抿紧了唇。
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人又想听他说什么？
在这一瞬间，他脑海里想过了各种猜测。
不知过了多久，在气氛越发微妙的时候，元夜张了张嘴，选择了说实话。
“我恨他。”
“我想报复他。”
既然这人说已经调查过了他，那么他与夏羽泽过往的恩恩怨怨也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厉源闻言嘴角的弧度加深，显然对这个回答相当满意。
“我给你这个机会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