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会恁点儿事,好啦,你听我说……”朱大赖子详细讲明来酒店住的真实目的。
“我明白嘞,让我盯他们的梢。”
“听着,他们是公安乔装打扮也说不定。小笑,你做好精神准备,必要的时候,你……”
“上床,小菜一碟。”小笑对他说的事轻车熟路,她说,“没问题,我见的男人多啦。”
“哎,你别轻描淡写的。你去干什么?不是挣你那一次一百元钱,探底,用你的身子去探底。”
“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上床。”
“咋理解那是你的事,”朱大赖子有些不耐烦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在下面的时间里,他们又做了点儿别的事情,谈了半天的话题先搁到一边。客房里说话声没有了,但其他的声息不绝于耳。
昏暗的床头灯将墙壁铺上了一层黄光,某种情绪需要朦胧,他们的趣事正在朦胧中发生。
二
今天是最忙的一天是不言而喻的啦,胡凤鸣把要做的事按轻重缓急,排列一下秩序:与“鲣鸟”联系,寻问是否知道持226569手机的“老哥”是何许人也;到车管部门查黑色牌号尾数为四个八的卡迪拉克;中午要赶到世纪实业集团生态基地参加党校青干班同学小聚。
“再见爸爸!”丢丢整齐了去幼儿园的装束,缀在背包带上的小毛毛熊摇摇摆摆地随女儿远去,妻子章红红送丢丢,她在下楼时,叮嘱他一句:“抽空看看嫂子,告诉她酸菜我带她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