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我没有顺着人流往出口走,而是绕了一圈先到到达厅,哭着喊着叫唤有东西落在了里面,通过工作人员通道安检又进了行李提取厅。
我优哉游哉地兜了半个多小时,各个男女洗手间都逛了个遍,总算玩够了。出门打车,走到半路给了钱下来,换了另一辆车,随便指个地方又去兜了一圈,司机别提多高兴了。
我从来没有受过任何摆脱追踪的训练,唯一依靠的就是直觉,甭管当时正在干啥,只要突然觉得不对就赶紧撒丫子跑,要是有人全程拿个摄像机跟着我拍,观众肯定觉得这个人脑子进水了——明明厕所空无一人,你拉屎拉到一半忽然提着裤子往外冲,这是一种什么精神!
唱了半天无人观看的独角戏,傍晚时分,我终于到了大陆酒店。
酒店门脸儿那是相当地气派,篮球场那么大的一个入门景观,喷泉和灯在里面乱闪,水和电都跟不要钱似的。
出租车一停下,有人过来开门,我点头哈腰说着thank you,抬头一看,当即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