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此说,朱定山才勉强压住怒火,焦急等待。
太医那里还没有什么消息,董权就先回来了。
赵玮也不避着朱定山,直接让他禀报。
董权就顶着朱定山仿佛能将人灼伤的视线将调查经过一一回禀。
“臣已将二皇子身边的人彻查一遍,二皇子今日是突发奇想去的西苑,骑的也是他惯常骑的那匹马。只不知为何,这马途中突然失控,拖着二皇子疯跑起来。等他们找到二皇子时,他已是如今这副模样。”
朱定山听着浑身如被烈火焚烧,他面皮抽搐,死咬的牙关里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赵玮面色不变,只沉声问道:“那马呢?”
董权也当没听见朱定山发出的动静,恭声回道:“那马也被找到,不过臣找到它时它已口吐白沫,气绝而亡!”
就听“砰”的一声巨响,赵玮回头一看,就见朱定山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踢翻在地。他怒眼大睁,额头青劲爆起,鼻孔剧烈张合,一下下喘着粗气,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
赵玮目光锐利地看向他,沉声喝道:“祁国公!”
听到赵玮冰冷刺骨的声音,朱定山这才回神,他胸口剧烈起伏,半晌后才跪在地上,“臣失态了,请皇上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