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低着头,“早着呢。”
“戒指都戴上了好吗?咦——上次还见你戴着呢。”自从上次戴了戒指,一时间被同学们的目光围绕她就浑身不舒服,于是只要是外出她就摘掉,不想太惹眼。
时间虽然过去的很安稳很幸福,但还是有一些事情让余笙稍微低落了一阵子。
第一件事情是季真离婚了,不到一周年的婚礼就夭折了——这也是余笙迟迟不领证结婚的一个小原因,她害怕自己还不够成熟到去建立一个家庭。
季真被乔子甫家暴了。季真半夜打电话给警察,警察觉得是家庭纠纷不出警,在电话那边说“以和为贵”。季真心灰意冷,抄起一个花瓶就打向乔子甫的头,乔子甫当场晕倒,而后季真拨打了“120”。
季真的公公婆婆赶到医院,婆婆二话不说打了一个巴掌给季真,被季真抬臂挡住,她脸上还是一片青紫的伤,她另一只手指着肚子,“你打啊,你打了我就去把孩子打掉。”
婆婆当时的表情就像是硬吞下了一个苍蝇。
季真的性格就是忍不了的,她为了所谓的爱情牺牲了时间和精力,如今当男人的拳头砸向她之后,她才彻底的明白,她的爱情不过是在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