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启功闻言,终于感到事态严重起来,“那依你之见,葳姐儿这次只能白白受委屈了?”
谢荣凝眉看着他,抿唇不语。
潇湘院里,魏暹跪在地上,支支吾吾把事情经过复述了一遍。
“当时我确实是因为怕大姑娘不安全,所以才陪她进的茶室,没想到后来她却这样害我!孩儿该说的都说了,请父亲责罚。”
魏彬拿着马鞭站在他跟前,气得暴跳如雷:“你口口声声说人家姑娘害你,那我且问你,你若不去那后园子,人家怎么会害得到你?君子不欺暗室,你明知人家姑娘孤身在此,孤男寡女不该同处于室,你偏还狡辩说什么怕她不安全才陪她进去,你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说着,一鞭子已抽到他身上。
魏暹不敢动,垂头忍着疼道:“孩子知错!孩儿的确不该拿这个做理由替自己辩白,总而言之,孩儿已经知道错了,我愿意向谢府和谢家大姑娘赔罪,但是让我娶她,却是万万不能!”
“你住口!”
魏彬暴喝着,“你闯下这祸来,还敢与我谈条件!我亲自教养你十余年,早知你在姐妹们堆里混惯了,颇有些不知进退,但竟不知你还是这等始乱终弃的德性!我倒替那谢大姑娘感到不值,怎么就碰上了你这种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