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啧啧啧!可是乔治肯定有近亲啊。”
“的确,先生。但据我所知,他的近亲都不讨他喜欢。”
“看来你知道他不少事?”
“是,先生。我们在纽约的时候,我和他的贴身侍者本斯特德常有往来。”
“他疯疯癫癫的,是不是?”
“的确称得上是特立独行,先生。”
“那他那些亲戚有没有可能对遗嘱有异议?”
“应该不会,先生。不过若是发生这种情况,斯托克先生自然会请罗德里克·格洛索普爵士出面作证,指出已故的斯托克先生纵然性格乖张,但心智完全正常。罗德里克爵士是声名卓著的精神问题专家,他的证词自然不容置疑。”
“你是说,在他看来,只要自个儿乐意,用手倒立着走路又有何不可?省得皮鞋磨损什么的?”
“先生一语中的。”
“这么说,斯托克小姐别无选择,只能本本分分地给身家五千万美元的老爸当继承人,守着藏在壁炉砖头后的银子?”
“确然无疑,先生。”
我一阵沉吟。
“嗯。所以呢,除非老斯托克买下公馆,不然扎飞就要继续当他的少年拉撒路,一穷二白。好一个戏剧冲突。可是话说回来,吉夫斯,他对钱的事儿怎么这么看不开?毕竟,穷小子娶富家女的前例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