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舟有被他这句女朋友伤到,略带气恼地把酒砰的一声放在茶几上,“不陪拉倒,老子自己又不是不能喝。”
带着阮清浔临走之前,霍安之看在和他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勉强提醒了他一句,“你觉得你现在对她的在意和你平时对待别的女人是一样的吗?”
“艹,老子什么时候对别的女人这样过!”
“所以,你现在还看不清自己的心吗?”
在这之前他跟向临冬和娄萧就提醒过他,迟早要狠狠的跌一跤才能长点记性,但这位现在明显已经跌了,但估计是在坑里被糊住了眼睛,以至于瞎了眼压根反应不过来。
他领着阮清浔走后,祁舟自己在客厅呆了挺久,桌子上的酒瓶堆成小山,最后认命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水池边一头扎了进去。
水池不小,那手环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妈的,竟然不会飘在水上。
找了一圈,祁舟骂了无数句脏话之后,终于在水池的角落里摸到了那个手环。
池水冰凉刺骨,他从水里出来,面色明显有些发白,低头看着这在他看来实在是有些丑的手环上,有些讥讽地笑了声,也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笑旁人。
苏漾睡得很熟,但看得出来,即便是在睡梦中,她睡得都并不安生,眉心紧紧的皱着,眼角还湿哒哒的挂着眼泪珠,看的祁舟有些烦躁,只想伸手把她眉头给抚平,但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