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的。”多尔衮眼睛里的光彩顿时暗淡下去,就想煮熟了的鸭子飞了,遗憾和失落完全写在脸上。
“怎么,当阿玛的希望落空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对吗?”我装出一副失落的样子,叹道:“我也不想这样啊。”
他沉吟片刻,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反过来安慰我道:“没关系的,反正我们年纪还轻,有都是时间,将来说不定生一大堆格格和小贝勒呢,”然后停顿一下,郑重地说道:“如果上天注定我命中无子的话,也是没有办法事情,大不了过继一个嘛,让他从一出世就在你身边长大,由你亲自抚养和教育他,还不是和亲生的一样?”
我点了点头,心里还是不禁感动。尽管这话是言不由衷,但是在这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年代,男人只要没有子嗣,都会把责任一古脑地推到女人身上,而他能说出这样开明的话来,实在是难能可贵了。
一个月后,多铎邀请多尔衮带着我出去郊游,同行的还有几个平日里来往亲密的宗室大臣。多尔衮本来忙着公务不想去的,可我实在闷得慌,就求他一起去。他倒也没有拒绝,很爽快地答应了。
走了大概十多里的路程,一行人才终于到达辽河的一个渡口。一只画舫正张灯结彩地停靠在岸边,上面已经富丽考究地摆放停当,看这个规模可以乘得下足足五六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