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样,”达达尼昂说道,“我如果知道白金汉公爵在什么地方,一定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王后面前,即使惹得红衣主教暴跳如雷也在所不惜。因为,先生们,我们真正的、唯一的、永远的对头,就是红衣主教。如果我们能够无情地捉弄他一下,老实讲,就是丢掉脑袋,我也心甘情愿。”
“喂,”阿托斯又说道,“达达尼昂,服饰用品店老板是不是对你讲过,王后认为有人伪造书信,叫白金汉来巴黎?”
“她有这种担心。”
“等一等。”阿拉米斯说。
“什么事?”波托斯问道。
“还是继续讲吧,我正努力回忆某些情况。”
“我现在深信,”达达尼昂说,“王后这个女侍被绑架,与我们所谈的这些大事有关,可能也与白金汉公爵来巴黎一事有关。”
“这个加斯科尼人真会想问题。”波托斯赞赏地说。
“我挺喜欢听他说话,”阿托斯说,“他这口乡音挺有趣。”
“先生们,”阿拉米斯说道,“请听我说。”
“咱们听阿拉米斯。”三个朋友说道。
“昨天,我在一位学问渊博的神学博士家,我不时去请教他一些学习中遇到的问题……”
阿托斯脸上露出了微笑。
“他住在一个僻静的地方,”阿拉米斯继续说道,“他的情趣和职业都要求他住在这种地方。后来,当我从他家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