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低声道:“你别这么说自己。”
冬至嗤笑:“你敢说你听见的时候不震惊?”
【八月份,顾将军遭遇刺杀,并未伤及性命,却在病榻上得到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他一直相伴的好友居然是突厥人。
他不敢置信的问:“冬至,这是真的么?”
冬至反问:“将军信我么?”
“信。”
然后,冬至喂他喝下了一碗毒药,很多人以为是刀上有毒,并不是,是冬至下的毒。
细作亦是惊讶:“本以为你们是好友,结果也只是表面朋友。”
冬至推得一干二净:“若非你害我,我怎么会对朋友下手,都是你的错,与我有什么干洗。”
细作想,好个不要脸的人,不要脸才脏,才好用。】
冬至在下毒之前,没和顾奕商量,顾奕认为他真的下毒也是理所当然的。可在毒解了,听了解释以后,他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哦”了一声,要出来观望冬至的安排。
有这么一位朋友,冬至高兴又烦恼。他甚至不用解释自己下毒是因为细作是大夫,能看出真病假病,什么都不用说。
顾奕从始至终都贯彻着说过的话:“信。”
冬至热血沸腾,嘱咐亲卫兵保护顾奕,提枪上战场,驾着一匹枣红色的马冲锋杀敌,直撄其锋,宛若战神落世一般。
敌军本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气势低迷,被屠杀。黄歇几次整顿都不成,明白今日是天亡我也,干脆怒吼一声,与冬至相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