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要闭嘴!!”
曼音一下子蔫了,毒气攻心,动弹不得。
牟霜子低头喃喃着,忽然抬起头,已是双眼通红热泪盈眶。看看脸色发青气若游丝的她,痛苦的捶打地面。
云牙于心不忍,就地蹲下,沉默了会儿,看着他说道:“你如此爱她,执迷不悟又无药可救,何苦呢?”
“我说过,世间只有一种病无药可救,就是相思病……从千年前她救下我那一刻起,我就心里心里暗自发誓,要永远守护她,让她开心让她快乐……”
“可你不是她要的那个人,无论你为她做任何事情,再努力也好,她也不会开心快乐……”
“可是这对我来说足够了!”牟霜子抹着眼角泪水痴痴笑着。“只要看着她的脸,我就很开心,很满足,真的足够了。”
曼音扭头,满是厌恶的吐出两字:“变态!”
牟霜子毫不在意的笑着,不顾她的目光有多凶狠厌恶,捧起她的脸,闭眼痴迷的吻下去,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嘴唇鲜血直流。即便如此,他还是一脸满足笑着,温柔的替她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