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贪财,但也不是傻子,怎会让盛怀安这般小儿辈轻易攻陷?
金县丞能为盛怀安破费,可见不单单只是欣赏晚辈如此简单。
“主子,您说盛怀安是不是靠银子,让金县丞就对他另眼相看了?”
李木的话刚问出口,江宏义便摇了摇头:“没这么简单,用银子,这玉州城都是经营玉石的富商,哪个这么轻易被金县丞看重过?”
“也是,根据消息,盛怀安送的礼也就五百多两的玉璧,以我们的调查,对金县丞来说,这点礼就是毛毛雨。”
李木好奇极了,忍不住问出口:“主子,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猜应该是跟盛怀安的身份有关,你看那账册,说明盛家一直在供着城中的官员,现在盛家换了盛怀安的大伯执掌,又留下盛怀安这样的独子。”
“盛怀安要是跟他大伯斗起来,会不会牵扯出背后官员受贿之事?”
李木听了恍然大悟:“所以金县丞跟盛怀安走近些,就可以随时把控盛怀安那边的动态,以免自己的事被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