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一片寂静。
奇怪在这密封的空间并没有腐败空气的味道,也没有气闷的感觉,可是我并没有发现此一目了然的地方有任何通气的设备。
一切是如此平和宁静。
却又是如斯怪异诡奇。
我不甘心地再碰触琴身。
这次奇怪的暖流没有了,难道刚才只是幻觉。
琴身出奇的冰凉,木质柔软温润,照理这并不是适合做琴身的材料;我对木材并不在行,不知这是什么木料?
我走到用木板封闭了的窗前,关掉了电筒,一束柔和的暗弱光线,从封窗的其中一块缺了边角的木板透射入来,破洞刚好看到俱乐部的正门,角度比楼下更理想,我计算子弹射出的位置,穿进目标的身体部位。
“叮!”
我整个人吓得跳了起来。
琴竟自动响起来。
鬼?
不!绝不会是鬼魂,我是个无鬼论者。
我头皮发麻地看着像怪物般立在房中间的三角琴。
我虽杀人无数,但被杀者都是匪徒、毒枭、恐怖分子等该杀的人,这是隐身人的原则,这些凶徒轻松地在法网外逍遥自在,正需要有我这类不受约束的执法者给以处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