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
“是的,对您。”
“什么请求?我的天主!”
“嗯!就是请您代替他。”
“喔!我亲爱的先生!怎么!在我有幸跟您交往过这么多次以后,您还对我这么不了解,竟然对我提出这么一个请求?
“您尽可以请求我借给您五十万,说实话,虽然这样的借款非常少见,但您也未必会让我如此为难。您得知道,我相信我以前也告诉过您,基督山伯爵的为人处世,尤其是在伦理观念方面,一向是有东方人的种种禁忌,或者说得更明确些,就是种种迷信的。
“我,在开罗有一群妻妾,在士麦那,在君士坦丁堡也都有。现在让我来主持一场婚礼!决计不行。”
“这么说,您是拒绝我?”
“正是,即使您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兄弟,我也照样拒绝。”
“啊!是吗!”安德烈亚失望地喊道,“那可怎么办呢?”
“您有一大帮朋友呢,刚才您自己说的。”
“我说过,可是把我引荐给唐格拉尔先生全家的是您呀。”
“瞧您说的!咱们还是把事情弄弄准确吧:我只是请您到奥特伊跟他一起吃晚饭,上他家去是您自己的事。哟!这可完全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