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望着她,望向她的眼底,这种最赤诚的信任,足以抚平他所有的暴戾和不甘。
想到此,顾宴淡淡道:“半个月后,陛下要携众皇亲去行宫避暑。”
温鱼眼珠子一转,“你要造反?”
顾宴:“……没有。”
顾宴说:“届时会带长公主前去,昨日,陛下与我相商,要在行宫时,刺杀长公主。”
温鱼募地顿住了,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顾宴看起来郁郁寡欢了。
长公主不仁不义,凶狠恶毒,但毕竟是他唤了二十年的母亲,陛下把此事告诉他,其实并不是要他去做什么,而是让他做出选择。
温鱼摸摸他的脸,说:“那你怎么办?”
顾宴说:“我答应了。”
“这一切,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他轻声道。
……
四日后,凌晨。
温鱼天还未亮就爬了起来,她实在是不太明白,又不是她成婚,为什么她要这么早起来。
温鱼抱着小发财猛打瞌睡,外面的影二敲了三次门,她才顶着一张死鱼脸穿好衣裳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