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刚刚他明明醒了,怎么此刻又昏迷得毫无知觉,安宁不受控制的紧张。
那府医叹了口气,“应该还有转机。”
安宁听到这话,呼吸一窒,一下子心仿佛被揪住,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大人长期忧思操劳引发旧疾,本就身子虚弱,前些日子应该又吃了大补之物,虚不受补,这身子就难说了。”府医如实说完又补充道:“如今要紧的便是切不可让他再得了寒症,否则……”
府医没有再说下去,但接下来的话,众人心里都明白。
陈首辅站在后面,见安宁神情神情悲恸,面上浮现万分愧疚之色,开口道:“余夫人,府上发生这种事意外,本官难辞其咎,本官一定会寻京中最好的大夫治好余大人的病的。”
安宁这才起身向陈首辅行了一礼,“那就有劳首辅大人了,我夫君在这里看医,多有不便,等府医开完药方,我想带他回去。”
陈首辅点头应允。
府医诊完脉,开完药方,房间内就只剩下的路真柏魏子平许妙意和安宁。
安宁将余承允扶坐后,将竹筒的水一勺一勺喂给他喝。
喝完后便命人将余承允带回了府上。
魏子平因为无事,一路护送。
到了府上,安宁安置好余承允后,又问武进最近是谁给他治病。
府医说他虚不受补,既然如此,却还有人给他开大补之药,若不是庸医,那便是有意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