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图轻微的冷哼一声,不满的斜睨了对方一眼,后者却浑然不惧,看都没看对方一眼,昂首朝着袁本初继续说道:“平原郡的黄巾乱军不过小藓,您的主要敌人还在西面,怎能本末倒置?”
“再者邺城目前的守军拢共也只有一万五千余兵马,若是再让文丑颜良二位将军带走了三分之一的数量,万一有敌人带兵径直奔袭邺城,则邺城将会朝夕不保!”
“公与是不是太夸张了点,什么样的敌人能够越过我麾下数万精兵,来到邺城之下?”袁本初有些不以为然。
西面中山国的广昌县与南面的繁阳县与阴安县都各有两万精兵驻守,为的就是提防董卓仅存的西凉铁骑,以及前不久刚刚占据了兖州陈留的昔日旧友曹阿瞒。
邺城留守的一万五千精锐本就是充当预备军的嫡系兵马,为的就是那一面战事吃紧,他就能快速的动员兵马去驰援那一面。
留守拱卫邺城不过是象征意义,再者也不过是调动五千兵马而已,有必要这般小题大做吗?
敌人真能打到了他在冀州的治所邺城之下,他袁本初多着五千兵马又有何意义?还不如趁早带着万余兵马逃离邺城。
沮授多了解袁本初,作为冀州别驾,原始空中帮助袁本初扫平青幽冀三州的心腹,袁本初几乎一皱眉,沮授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很显然,此时的袁本初已经从去年十八路诸侯讨董的失败阴霾中走出,今年占据冀州之后的他,已经有些飘,有些膨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