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沉甸甸的发麻。
“郁南行你发什么疯?”
他咬紧了牙关,侧脸看去,腮帮处的肌肉坚硬得像是块石。
对徐烟的呵斥质问,置若罔闻,他把车开的飞快,指针直往上飞。
“我警告你!我现在是白景升的女人,你要是敢对我......”
一个急刹。
徐烟的话来不及说完,人就往前冲出去。
她额头撞到了前面的挡板,差点儿撞到挡风玻璃上。
徐烟深吸了一口气,手按着车门要坐起来。
下一秒,她后颈被一只大手握住。
郁南行覆过来,咬住她的唇,惩罚性的撕摩起来。
徐烟睁着一双愤怒的、可笑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连额头青筋都暴露出来的男人。
唇齿之间有酒香,他喝了不少。
“嘶”
郁南行吃痛,往后一退,徐烟两手撑住他胸膛,把人一下推开。
“清醒了吗?”
她冷眼看着他:“郁南行,你要点脸!”
“呵!”
他冷笑,抬手在唇上抹了一把,指腹上沾着他的血迹,他眼神讥讽冷峭的看着她:“你让我要点脸?徐烟,我真没想到,你会去跟那样一个能够当你爷爷的男人!你就这么饥渴!”
“是啊,不要脸的人是我,你不是早就知道我下贝戋?”
她不像以前,会因为这三个字难过伤心,坦荡得令人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