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草睡得好,萧言锦有时却夜不成寐,心爱的姑娘睡在身边,哪个男人能做到心静如水?他以前大概能称为柳下惠,从不被女、色打动。但在灯草面前,他时不时感觉自己要变成禽兽,总想把她搂在怀里,想揉捏她,亲吻她,想要更多……
但他什么都没做,只像平时一样摸摸她的头,灯草在睡梦里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存在,像条小狗一样亲昵的在他手上蹭蹭,然后又睡过去。
早上起来,萧言锦教灯草使匕首,在他看来,对灯草最好的保护,便是教会她更多的防身本领,在他偶尔照顾不到的时候,灯草可以自保。
使匕首和打弹弓不同,是近身相博,讲究的是出其不意,如何神不知鬼不觉把匕首拿在手里,如何上挑下刺,如何贴着掌心送进对方胸膛……都是有技巧的。
灯草的反应不算慢,但萧言锦要求严格,一遍又一遍的让她练习,有时候又忍不住想逗她,手指往她腰间一戳,灯草身子一软,跌进他怀里,他伸手抱住,低头笑看她,“说了要护住自己周身,怎么还是露了破绽?”
灯草不服,直起身,“再来。”
再来仍是如此,萧言锦搂着她,笑得戏谑,“再来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