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宋清歌只觉得胃疼。
狱里伙食不算太好,她又是个从小娇贵的,进去没几个月就开始频繁犯胃病,习惯了还好,乍一吃好的还有点消化不了,捂着胃趴在马桶边上吐,把胃里的酸水都吐干净了也还是觉得不舒服。
下午六点,徐绍亭到家。
何英道:“太太三点多就进卧室休息了,还没出来,敲门问太太要不要先吃晚饭,她没回,像是还没醒。”
徐绍亭将臂弯处挂着的西装外套递给何英,“我上去看看。”
徐绍亭轻手轻脚推开主卧室的门,床上没人,洗手间的门开着,露出来一只脚。
他快步走过去,宋清歌歪坐在马桶旁边靠着墙,脸色惨白,勉强睁着眼,两只手抱着肚子。
“怎么了,肚子疼?我送你去医院。”
他刚伸手,宋清歌咬着牙强撑着说出来一句,“你别碰我!”
“歌儿,你哪难受?”
这声歌儿一出来,刺痛了谁,宋清歌捂着胃站起来,摁了马桶冲水键,“徐绍亭,你别演了。”
她出了卧室,当年跳楼腿骨骨折,没养好就关了进去,在冰凉的地板上坐的久了,旧疾复发,走路一瘸一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