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只对我说她要我到伦敦去跑一趟,为一位地位很显赫的人办件事情。”
“叛徒!”博纳修太太喃喃地说。
“别出声!”达德尼昂说,一边捏住她无意间搁在他身边的那只手。
“那就别管它了,”那个裹披风的人接着说,“您没装作答应说您肯去,可真是个傻瓜,要不这会儿信就在您手里,受到威胁的国家也就得救了,而您呢……”
“我怎么啦?”
“嗯,您呀!红衣主教就会签给您贵族证书……”
“他对您这么说过?”
“是的,我知道他挺想让您惊喜一下的。”
“请放心,”博纳修说,“我太太可爱我呢,还来得及。”
“蠢货!”博纳修太太喃喃地说。
“别出声!”达德尼昂说着,把她的手握紧了。
“怎么还来得及呢?”裹披风的人接着说。
“我这就到卢浮宫去跟我太太说,我已经想过了,愿意去办那件事,等把信拿到手,我就跑去见红衣主教。”
“好吧,快去;我待会儿再来看您有没有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