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刘伯温轻捋颌下柳须,向张扬道:“主公,这倒是个机会,如果屠各胡和匈奴人待在河套老巢,则至少能凑出八万余骑,兵势浩大,难以力敌,如今彼居然敢率军两万而来,正给我军各个击破的机会,如果主公能大破匈奴叛军,扶于夫罗为匈奴单于,则主公麾下又得一大军矣。接下来如能再将乌桓收于麾下,则鲜卑亦不足为惧矣。”
吴用却疑惑道:“匈奴叛军虽未倾力而来,却仍有两万余众,我军兵少,加上于夫罗的匈奴兵也不过万余,且我军士卒多为南阳人,与这些北方胡人不可同日而语,如何破敌?”
刘伯温淡然道:“如果只是简单地击溃呼于和折鹿两支叛军,倒也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如何收匈奴为己用!”
吴用失声道:“击败折鹿和呼于不是什么难事?伯温,你是在说笑吗?”
“并非说笑。”刘伯温面色不变,缓缓道:“火攻、陷坑、投毒、绊马索、铁蒺藜……对付骑兵之策,数不胜数,呼于、折鹿虽有两万铁骑,破之易如反掌,唯如何令之心悦臣服地为主公所驱策,却颇为思量。如今于夫罗虽投入主公麾下,但其不过打着主公为其复国的打算,待其真的复国,能不能听主公调遣犹未可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