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孩儿会弃城而逃。”
“为什么?”
“因为绝不能让皇上落在敌人手中。”
李严连连点头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李丰恍然大悟道:“原来父亲大人是想逼迫他们弃城而逃啊。”
李严正色道:“我怎么会逼迫他们?分明是他们心怀险恶,劫持皇上。为父身为先帝的托孤大臣,绝不能容忍他们伤害皇上。我们必须紧紧追上去,他们一定会往汉中方向逃跑,这样……”
李丰得意道:“这样,天下的人都会看得清清楚楚,是丞相在指使他的心腹劫持皇上,危害国家。”
“不,丞相大人只是受了小人的蒙蔽,犯了大错,只是这样的大错不能一犯再犯啊。所以为父才会不避嫌疑,毅然来到成都。”
父子二人相视而笑,李严声音陡然低沉下来:“丰儿,这一次我们父子已是毫无退路,要么成功,要么成仁。”
李丰挺起胸道:“父亲大人放心,这一次等待我们的,一定是成功。”
蜀国皇宫正门外,费章领着数十朝臣跪在皇宫正门外的台阶下,忽而以头叩地,忽而仰天号哭。费祎没有猜错,这些朝臣正是由费章在陈奉授意下聚集起来的,费章在成都经营多年,终于有一个机会让李严进入成都,自然是非常卖力,涕泪交加道:“皇上,皇上!社稷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