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惊鸿故作讶然,道:“表弟何出此言?”
我冷冷扫他一眼,将裹得层层叠叠的手举起来,慢条斯理地拆开层层叠叠的纱布,自顾自道:“唉,也不知爷这是招了哪路大神了,这都快十天了,伤才刚刚结痂,连筷子都握不住,更别提什么琴棋书画了,啧啧,除了认输,还有第二条路吗?”
父皇的眼睛一亮,很明显,他看出了这是我的推脱之词,他是我的亲爹,自然知道我的底细,我有名正言顺的理由认输,那便趁机来个顺水推舟,倒也不算丢人。
燕惊鸿哪能让我这么好过,他故作思索,顿了顿,道:“表弟的手既然不能握笔,那便……”
我故作大方,笑得既爽朗又天真,“那便算我输了。”
我又不是傻子,动动脚趾头都能想到燕惊鸿接下来肯定是要求跟我比赋诗啊做文章之类不用动笔的事情,我哪能给他坑我的机会!
于是第一场,我就这么不战而败了,不光彩,但也不至于丢多大的人。